九十六阿江的故事上

正文 九十六、阿江的故事(上)?我早想动笔写一写阿江了,不是素材不够,而是有许多的东西我无法把它们串联起来,因与果总觉得缺少什么.?

在大学的两年生涯里,虽然说和我关系最亲密的同学是祥子,启子和阿义,但相知最深的应该说是阿江,那个嗓音极好的赵一江。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前年高考时,他来监考,我特意请他到歌厅秀了一把,没别的,因为我想听听他的歌声。毕业时,我在一所高中任教,那时,我在学生中组织了一个“地平线”文学社,在发刊的第一期,第一篇文章就是我写的文章《阿江》,我把文章寄给他,他在信中回了一首《彩云伴海鸥》:问一声那海鸥,你飞来飞去有何求,问一声那彩云,你飘来飘去多烦忧,看看看潮来又又又潮往,那那那波涛滚滚永无休,让彩云伴海鸥,一起翩翩飞飞飞,飞向天尽头。问一声那海鸥,你千种相思为谁愁,问一声那彩云,你万丈柔情为谁留,看看看春去又又又春来,那那那爱恨绵绵永无休,让彩云伴海鸥,一起翩翩飞飞飞,飞向天尽头。?

点点滴滴,都宛如深秋抚摸着衰草与残叶的阳光,温暖醉人。?

也许是缘分吧,在班内最早认识的同学就是阿江。?

入学那天,在朋友的帮忙下,很快就办完了一切入学手续,搬着行李,找到自己的宿舍。那时,宿舍里已经有人了,一男一女。估计是同班同学,我就向他们打了一个招呼。男生点点头,算是应答我了,那个女孩有些不自然地把脸转向另一边,脸莫名地涌上红晕,这倒让我多看了一眼。长相不错,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巴。找到自己的床铺,我便动手打开行李,布置自己的床铺。那一男一女在小声争执什么,似乎是男的在劝女的回去之类的话,嘀嘀咕咕地唯恐我听见。其实,那时我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他们身上,看见两个人要出去,我下意识地站起来,看了看他们。已经走出门了,女孩又折回来,拜托我照看一下他们的行李和东西。我痛痛快快地答应了,知道他们想要去车站,便好意地提醒他们坐接新生的校车去车站。女孩大大方方地说了声“谢”,倒是那个男生没有说一句话,反而皱皱眉。?

事后我才知道那是阿江的未婚妻送阿江上学,事办妥后,阿江便催促他的未婚妻回家,连饭也没有留她吃。我常常为这事惋惜,若早知那个女孩是阿江的未婚妻,一定好好看看,让她吃完午饭再走。阿江大大方方地说:什么时间让她再来一趟,让你看个够。可惜那个女孩最终也没有能如愿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只是一面之缘,那个女孩却莫名地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不是容颜,而是她这个人。在班内,我是唯一见过她的人,也是最深知她的人,因为阿江。?

阿江是一个非常孤僻内向的人,敏感而又耿直,常常因一点点小事而毫无顾忌地招惹别人不愉快。他也喜欢耍小性子,甚至任性得像个小女孩。初和人接触,像兔子般小心翼翼,等发现没有危险,便会露出本色,像兔子般活泼好动,甚至放肆。他的岁数比我大,但有求于我时,他会毫不吝啬地一口一个“哥”,“好哥哥”,让你苦笑不得。最终,他的心愿往往都会得逞的,你一脸的无奈,他却是小孩似地得意。?

初入学,阿江的名声便很快在学生中传播开,因为联欢会上,他那付极灿烂的好嗓音。而那一段时间,我的心情却不太好,每天晚饭后,我常喜欢一个人去校外的田间小路上闲逛,偶尔也和一两个人结伴同行。那时的我已经开始尝试写诗了,在班内也算小有名气,班内板报小组邀我组稿时,我基本没有推辞过。那时,我与阿江接触不多,也不习惯。记得一次张英、阿江和我到凤凰山公园去玩。出来时,他硬把划船时他应付的几毛钱塞给我,一付不吃亏也不沾你便宜的神色。看着他,我心里便觉得有些别扭,心里腹诽他了一句:太小气了。?

那时,他与王永强关系好,有些过分的好。?

因为是一个县的原因,我和张英一桌。日子渐进冬季,天气寒冷起来。师专南院本来也就是一个校办工厂所在,没有任何取暖设备,仍需生火炉的。班内也因此进行并行。原来是三行,每行都是两张并排的小桌。但这一并行,中间那行就需要分开,变成两行,三张并排的桌子。原来在中行的影子和张雪梅也需要分开,这让影子很不开心,她找到我,让我帮忙调一下位子,既要和张雪梅在一桌,又不想有男生。我通融了一下,让彭苇与张雪梅、影子一桌,把张英调到孙建军、马永芳同桌,我则与阿江、启子同桌,我的前桌是祥子,阿义和陈桂荣。?

在与阿江同桌的一段时间里,我尝尽了阿江小性子的苦,也赢得了阿江的友谊。就是那个时侯,我渐渐知道了一些阿江未婚妻的一些情况。?

阿江的未婚妻叫兰,姓什么,阿江一直也没有告诉我们,我们也没有追问。两个人是邻村,各自的父亲在各自的生产队都是赶马车的,彼此都很熟悉。偶尔一次去公社交公粮,两个人碰到一起,吃饭喝酒时,谈起自己的儿女,便萌生了做儿女亲家的念头。那个时侯,阿江还在读小学四年级,两家父亲借着酒兴,就把两个人的关系定了下来。?

“她对我挺好的。”?

一次阿江含糊地说到,只是他的脸上并没有高兴的表情。毕竟我们都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情况,周围的几个人都喜欢打趣阿江,让他讲他和兰之间的事情。没有女生在场时,甚至逼问他是否吻过兰,是否和她睡过觉,那个时侯,阿江都会涨红脸,一言不发,再闹下去,他就会转身就走,把身边的人丢下。渐渐人们摸透他的秉性,也就不再拿这些跟他开玩笑了。?

“阿江,听说嫂子挺漂亮的,啥时把我嫂子接来啊,让我们也看看。”前桌的陈桂荣有一次问,陈桂荣和阿江是同一个县的,算是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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