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谁是胜利者

青春无故事 四十七、谁是胜利者

真的有些懒着打字了,心情不好是一方面,总是莫名的烦躁,难以静下心。另一方是自己休息不好,脑子总无法呈现好的状态,本来就是第一次正式尝试着写小说,这两天难免有力不从心之感。

这篇小说是笨笨鼓励写的,如果没有笨笨,我知道自己绝不会有写作的念头。我本就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以前总以为自己的心态很好,对事看得开,但被笨笨这么一搅,我再也无法保持心境的平和了。四十不惑不假,但我以为心境和心情应该是两个概念,我也不清楚,说来说去,把自己绕进去绕不出来了。

外面实习的时候,还没有双周日一说,周六还要上半天班的。

就是那个周六,天气格外的清爽,算的上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了,对于一个多风多沙的季节,是个难得的好日子。虽然众多事情困扰着我,让我不开心,但那天早晨,我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我这个人有时候心格外敏感,但更多的时候有些没心没肺的,还算拿得起放得下。

早晨到了学校,翻了翻书本,然后就加入了众人的闲聊之中,说说笑笑,时间打发的也算很快。由于昨天我们都听了原任课老师的课,今天就没有安排我们再去听课。虽没有说各讨方便,但董老师也没有要求我们做什么。从早晨起我就没有看见郝红梅,不知道她去忙什么,我也没有打听,眼不见心不烦?也算是吧!那个时侯,我们最充裕的就是时间,每日都为怎么消遣时光而算计,无聊之极。实习前,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些小说、诗歌、散文之类的文艺书籍自不必说,连吴清源的围棋谱我也带来了两本,为的就是打发时间用。可惜那三本《平凡的世界》了,不知道是影子看还是祥子他们看。看见红梅,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影子,心里总不由沉下去。

那个时候,我们十二个实习生很自然地就形成了两三个相对独立又互相联系的小团伙,游离之外的便是王永强、彭苇和我。王永强和彭苇是被大家自觉不自觉地排除在外的,我是不愿和任何人走的太近,但又和任何人都不错,就是那种若即若离、不远不近的样子。彭苇从王永强家回来后,与王永强就显出明显的疏远,仿佛到了陌生人,但众人却还是不愿接纳她似的,让她有些形单影孤。

两节课后,是学校的课间操时间。我们很自然地来到操场上,站在学生的后面,看学生做操。那套操的动作格外有韵律感,做出来既协调又美观,让一些女同胞忍不住跟在后面偷偷模仿。我站在学生后面,暗自把学生的名字和其人相对号,开学不到一天半的时间,我几乎能叫出一半学生的名字了。里面有两个男生做操的动作格外舒展大方,一个是葛洪文,另一个经过打听,知道叫刘永刚。

做完操,学生们散去,操场上没有几个人在这里走动了。暖洋洋的阳光让我有些舍不得离开去实验室,到里面也没有什么事,便一个人在操场上踱着步。吸着烟,在操场上走了一个来回,才往实验室走去。在学生的大餐厅前,我意外地遇见了高老师,我想装作没看见,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毕竟昨天的事还不能让自己忘怀的。

“方老师。”高老师意外地把我招呼住。

“有事?”我只好停下脚步,看着满脸堆着笑的高老师,心里拿不准她来干什么。

“刚才我去你们办公室找过你,他们说你在这儿,我怕你又走了,就匆匆赶来。”高老师陪着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也没有答话,等着她接着说。

“哦,是这么一回事,方老师,那个,明天可以去爬山了,我来告诉你们一声。”高老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诚恳,也很自然,似乎昨天她根本就没有说过那些话,“学校下通知了,明天初一、初二和高一的学生一起组织爬山,准备准备,大家一起去,你们也逛逛我们滦县的山山水水,哈哈。”高老师那爽朗地笑声又冒了出来,如果没有昨天的事,我一定会为郝红梅高兴地,但......,对于高老师的话,我似乎没有反应,一点高兴地心里也没有。高老师和我呆了一会儿,后来看到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告辞走了,临走时问:“放学时,有什么需要对学生说的话吗?”“你看着说吧,我没什么可说的。”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方老师,下周班里的事就由你们负责了,大胆去做吧,有事多找班长,那是个好孩子。”我“嗯”了声。看着高老师的背影,我苦笑了声,怎么说呢,让我里外不是人了一次。

事情怎么会这样?太戏剧化了吧?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我一时愣在原地。后来我才知道是董老师出的面,找到学校,跟学校协商才促成了这件事。对此,我多少转变了一些对董老师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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