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金红色的余晖投射在那道祭坛中的身影之上。金红色的斜阳便挂在其身后!一阵氤氲的粉色光芒刹那之间从其身上闪耀而出!
那光芒耀得天几乎睁不开眼!祭坛之下,文武百官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天渐渐黑了下去,月色从天边显露而出,氤氲的粉色光芒与那皎洁的月光相互交织在一起!那粉色光芒如同云雾,不停翻滚着、闪烁着,时隐时现。
每翻滚一次,那粉色光芒便加深了一分!到最后竟蜕变成深沉的紫色光芒!
西门庆幕得睁开双眼,双眸之中两道锋利剑芒的直直得喷射而出!
全场文武百官莫不是被惊得目瞪口呆,不少官员大声惊呼道:“天降异象啊!天降异象啊!真是天佑我大宋呐…”
而蔡京与高俅两人也皆是被眼前之景给惊呆了!却是想不到如此少年竟真能有沟通天道之能!!
群臣之中,却是赵楷最先反应过来,见这般景象,心中也是大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忙转头对宋徽宗道:“父皇!此乃天降祥瑞啊!紫气东来,却是再吉祥不过了!”
宋徽宗怔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然后笑逐颜开。大笑道:“好!好!好!”
其实西门庆身上的紫光又哪里是紫气东来呢?传说之中的紫气可是仙界中人方才有的!所以西门庆这般紫光不过是形似罢了。而之所以会变化成为紫光是因为西门庆的境界提升,而导致周身的真气发生了质变!
西门庆立于祭坛之上,将下方众官员的失态之色尽收眼底。脸上浮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然后看了眼身上却不住翻滚着的紫色光芒,心中自然也是明了自己境界怕已晋升至金丹之境!
将心神缓缓沉静,沉入丹田之中,便见一此刻的丹田之中早已非原先的那般模样,而是凝结成了一颗金色的圆形之物!在这金色圆形之物的则包围着一道道紫色气云般的光芒,不住得被金色圆形物体吞吐着…这便是金丹么?
西门庆有些好奇,心中自然也是颇为欣喜,切不说此刻自己阴差阳错之下,晋界所产生的景象让台下众人以为这便是天降祥瑞。最主要的却是因为晋入金丹之境,便是可以御剑飞行了!自古以来,人类对于向鸟儿一般飞行皆是向往之。就算是西门庆这般不喜修道,骨子里懒散之人对此也是颇为神往!
但此刻终究还不是修习御剑飞行法决的时候。西门庆将心神收拢了回来,然后脚掌重重地一踏。纵身一跃,却是数十丈的祭坛之上,翩然而下。此刻他的肉身因晋界的关系也是较之以往强横了不少,从这祭坛之上跃下却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绣袍挥舞间,西门庆已然稳温落地。此刻其身上的紫色光芒也渐渐的暗淡了去。
西门庆目光一扫,众官员皆不敢直视,纷纷避让出一条道路来。此刻西门庆面容之中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鼻眼面貌与往常并无甚不同,但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同。其面目之中却有股清冷迷蒙之态,乍一眼看去,仿佛是看清了,可细细回想,却又觉得甚是模糊!
西门庆轻步上前,脚步无声。山风拂过,道袍翩然,拂尘挥舞。少了几分俗世之气,却多了几分出尘之意!
西门庆立于宋徽宗座前,微一躬身,缓缓道:“陛下…小道不负重望!”
宋徽宗看了眼西门庆,似是觉得眼前之人与往昔颇为不多,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方才轻轻颔首,吐气道:“很好!国师不亏为天降之才,为我朝降下祥瑞!好!”说着,宋徽宗又转头看向在场文武百官,顿了顿,然后道:“众位卿家可还有异议?”
“臣等不敢…”众文武百官忙皆伏首跪地道。
宋徽宗笑了笑,然后伸出右手对身旁的太监挥了挥手。那太监会意,高呼道:“今西门国师为我朝降下祥瑞,特赐黄金万两,锦帛千匹,城外庄园一座!”
这赏赐却是刚刚宋徽宗在赵楷的一席话之下所定下的。西门庆自然也不会拒绝。当即,西门庆向宋徽宗行了一礼道:“多谢陛下赏赐!”
宋徽宗笑着摆了摆手,然后道:“今天本是喜庆之日,国师今晚不若再留一晚,好好庆贺一番,明日再回去如何?”
西门庆一怔,然后点了点头,这却是不好拒绝的,只是家中那几位怕是等得急了。嗯…还有沈芳芳与柳烟烟两人可别闹出什么事来才好…
如此一行人便浩浩****的回了皇城之中,宫早已派人快马通知了御膳房。待众人到了宫中之时,晚宴也同时准备妥当。
众大臣纷纷落座,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而西门庆这个新晋的国师,自然是受到了文武百官的重点照顾。不过西门庆这般修道之人自然是来者不拒,莫说是千杯,便是万杯又有何妨?当然他其实是将酒精都偷偷用体内真息给逼了出去…
人说酒桌之上的话最不可信,三杯酒下肚,彼此间便亲若兄弟一般,兄弟长兄弟短的叫个不停。便如此刻的晚宴一般,一个个文官武官争着讨好西门庆。可第二天怕便将这兄弟给忘了干净,说不定还恨不得捅上一刀呢!这些道理西门庆自然是懂的,所以对于众官员的讨好皆是在心中冷笑待之…
待晚宴结束,却已是子时将至,西门庆摇摇晃晃的走在回宫的路上。倒不是他被醉的,而是被自己这一身难闻的酒气给熏的…
回到宫中,西门庆连灯都不点,一把将自己给摔在**。然后习惯性的发上一会呆,双眸注视着清冷的窗外。过了好一会,方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轻轻叹息了一声。这般寂寞清冷宫殿却是他所不喜的,大是够大了,豪华也是够豪华了。但却总让人觉得这宫殿没有一丝的生气,便如黑夜之中张开血喷大口的凶兽,有种令人心寒的感觉。
西门庆在**摸索着,似是想寻找着昨夜残留的温存。但所触及的却是不带丝毫温度的床铺,冰冷的。西门庆笑了笑,昨夜的温存终究还只是一夜情。只是一个寂寞空虚忧伤之人寻找另一个暂时的温暖港湾罢了!
西门庆晃了晃脑袋,不再想这些问题。从脑海之中翻出御剑法决,将之仔细研读、推敲了一翻。以如今西门庆的境界,修习这御剑飞行之术倒并不难。不多时,西门庆便将这御剑飞行的法门运行自如。
可飞剑呢?
修成这御剑法门,可没有飞剑,让西门庆心中跟猫抓试的难受,他对于飞行的向往由来已久。但这飞剑可并非寻常凡间长剑,是需要修道之人以特殊手法在剑身之上刻上铭文,祭炼方才可以的!
西门庆轻叹了一声,暗想也罢,今夜便就如此睡去罢。待明日出宫去找烟烟讨上一把便是…
可西门庆才一躺下,却是突然被一硬物给抵在腰上。西门庆一怔,伸手细细摸索了一遍,这才想起是那斩缘剑。这剑一直以来都被西门庆贴身悬于腰间,因为并无用处,却是将之给忘了去…
“斩缘…斩缘…”西门庆幕得眼前一亮。当初其老师可是说过这斩缘剑乃是其游历泰山之时,由一山间老道所赠。而且斩缘剑如此神奇,剑身拥有魄人利芒但偏偏却斩不开世间任何物品!想来可能便是修道界之物!
想及此处西门庆一阵兴奋,立马将斩缘从腰间取了出来。
“噌…”
西门庆缓缓拔出斩缘,刹那之间,房间之中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冰凉寒意!却是连心神都忍不住颤了一下。月光投射于光洁平滑的剑身之上,顷刻间便反射出一道清冷的盈盈波光,徐徐**漾开来…
西门庆面带喜色,喃喃道:“今晚能不能飞便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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